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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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醬——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電話啊——”
臨走之前， 奴良陸生監督著第五悠給奴良鯉伴打了一通電話，確保自家爸爸get到了第五悠的電話號碼後，這才心滿意足地揮舞著手和她說再見， 並在最後留下了這麽一句叮囑。
第五悠很是無語，心想我能和你一個小孩子聊什麽。
不過一個小孩，第五悠也不想和他計較那麽多了， 當即敷衍地點了點頭：“好。”
回過頭來，五條悟難得地蹲在她面前，與她平視。
第五悠：？？？
五條悟非常認真：“不準和他打電話！”
第五悠很是無語，心想我和他一個小孩能聊些什麽， 你還真擔心我和他聊聊就聊跑了嗎？
不過五條悟就是三歲悟， 第五悠也不想和他掰扯這個了，當即敷衍地應了一聲：“哦。”
五條悟很滿意， 站起身來， 看著奴良陸生背影的目光都有些驕傲自滿。
哼，一個小小的滑頭鬼， 怎麽可能在悠醬的心裏比我五條悟還重要。
殊不知她的女兒在盤算著——反正不要當著他的面， 接奴良鯉伴那邊打來的電話不就好了。
後面的家入硝子在和夏油傑悄咪咪咬耳朵：“夏油， 你有沒有發現悠醬應付那個小孩的表情和應付五條的表情完全是一樣的。”
夏油傑也偏過頭去， 用手遮著嘴，回道：“沒辦法， 畢竟悟的心裏年齡可能也就和陸生差不多。”
兩人一齊看了眼五條悟的表情，一齊偷偷笑了起來。
奴良鯉伴帶著奴良陸生和毛倡妓離開了，留下來的山吹乙女則被安排住進了女生宿舍。
畢竟在眾人眼裏，她和年僅五歲的第五悠不同。雖然外表看上去也就才八九歲， 但原本也是年齡上百的妖怪， 住到男生宿舍這邊明顯不太適合。
第五悠：“……”
我雖然外表看上去也就才五歲， 但原本年齡也是二十幾了啊。怎麽那個你們信，這個就不信了呢？
別說，五條悟和夏油傑倒還真的想到了第五悠先前聲稱自己二十二歲的事情。
五條悟拖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第五悠，有模有樣地說道：“其實……如果乙女可以轉生成為九歲的小孩子，悠醬也可以轉生成五歲吧？”
哦？
第五悠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你終於發現這種事情也是有可能的了？
所以快點承認吧，姑奶奶我二十二了，不僅不應該叫你爸爸，甚至你應該叫我一聲姐姐！
誰知緊接著，五條悟就接著說道：“所以你已經是個二十二歲的大人了，是不能和那個只有五歲的滑頭鬼臭小子在一起的！”
第五悠：“……”
因為這個才想承認我二十二嗎？
五條悟我在你眼裏究竟是智商低下到了什麽程度啊？？？
——
山吹乙女的到來確實給第五悠的生活帶來了一些變化——她終於有一個正經的老師了！
先前雖然一直都有在跟著教科書自學，不過語言這種東西，生活中的運用總是和書本上會有些區別的。
很多時候，第五悠這邊吭哧吭哧好不容易學了個新句子，結果拿到五條悟他們面前一說，就因為過於書面化的官方語氣，被五條悟瘋狂嘲笑。
雖然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可能笑得沒有他那麽誇張，但那個表情，長了眼的都知道絕對是在笑。
她長的還是六眼，看得可清楚不行了！
久而久之，第五悠也學會了。
先別急著說，先看看五條悟他們是怎麽用的。
然而這樣一來，第二個問題也就出現了。
除了書面與日常的區別，日語裏還有覆雜的男性與女性之間的用詞區別，以及什麽對長輩、平輩、晚輩的不同口吻。
五條悟他們三個之間溝通肯定都是平輩的口吻，所以第五悠學的也就是平輩之間的措辭方式。
不過這一點其實大家都不是很在意。
對於五條悟他們三個來說，反正第五悠平時叫他們也就是“悟”、“傑”、“硝子”的，本來就是平輩的稱呼，搞得三人組都已經習慣了。
而對於第五悠而言，一來她不知道，二來即便知道了，在她看來其實三人組也都是比她小的，也沒什麽。
重要的是不同性別的用詞區別！
雖然三人組裏面有個家入硝子，但鑒於第五悠更多時間還是跟著五條悟和夏油傑的，而冥冥和庵歌姬因為年級不同，與他們碰頭的時間也並不多。這就導致——第五悠身邊男性濃度特別高。
仔細想想：五條悟、夏油傑、夜蛾正道、五條優輝、宮沢雅也，全是男的。
就這個人數對比之下，每次發現家入硝子措辭和其他人不一樣，第五悠的第一反應都是——你和大家夥都不一樣，那就是你錯了啊！
以至於……第五悠現在開口都是男性的口吻，對比她一米出頭小女孩的模樣來說，格外地豪邁粗獷。基本和第五悠先前張口說“老子”一個感覺。
雖然夏油傑有時候也會無奈地笑著糾正，不過他畢竟是男性，很多時候聽著第五悠的措辭，那種熟悉感往往會讓他忽略了不對勁。
至於真正熟悉女性措辭的家入硝子……她覺得第五悠這樣子說話還挺可愛的，所以壓根不會去主動糾正對方的措辭。
五條悟就更幹脆了——啊？我女兒這樣說話有什麽不對嗎？我女兒可是六眼，以後的最強，她想怎麽說話就怎麽說話。
總之，綜以上種種原因，給第五悠的日語學習帶來了極大的阻礙。
本就不富裕的日語水平，更是雪上加霜。
眼下終於來了一個像樣的老師了，第五悠非常感動。
唯一的問題就是，在第一次上課的時候，山吹乙女溫柔地笑著問她想要學什麽，在第五悠說出日語的時候，這位端莊賢淑的往日妖怪，面上露出了些許疑惑。
“日語？”
山吹乙女的聲音很是輕柔，像是山吹花被吹落滿地的脆弱與美麗。
啊對，就是日語……
第五悠也很無奈。她雖然確實也想學學山吹乙女會的那些很古樸的東西來玩一玩，不過首先要解決的果然還是語言大關啊……
和先前現代化的吊帶裙不同，大概是更習慣於穿和服，所以山吹乙女之後穿的也是袖子很大的和服，此刻以淡粉的袖口微微掩口，美目裏滿是疑惑。
“是……文字和文學嗎？”她仿佛又理解了，猜測著問道。
不是，就是你們平時說的日語。
第五悠也可以理解山吹乙女的疑惑，畢竟她看上去不像是聽不懂日語的樣子，但是又確確實實是個日語初學者。
於是，她直接給山吹乙女展示了一下她的語言能力。
聽完之後，山吹乙女理解了，但又沒有完全理解：“悠醬小時候……啊，抱歉，我可以叫你悠醬嗎？”
好優雅的感覺……
第五悠不由在心中驚嘆。
而且和撫子的那種優雅不太一樣，山吹乙女的優雅是那種古樸的優雅，就像從歷史書上走出來的一樣。
不過想了想對方死前確實是江戶時代的人，這麽說倒也沒錯。
第五悠點了點頭，同意了對方對自己的稱呼：“可以。”
“悠醬小時候沒有在日本生活嗎？”山吹乙女疑惑地問道。
畢竟正常日本
小孩這個年紀的話，只要腦子沒啥大問題，語言能力再怎麽著也不至於淪落到第五悠這個地步。而第五悠看上去也不像是腦子有問題的樣子。
不過對於山吹乙女這個問題，第五悠還真不知道咋回答。
她確實是沒有在日本生活，至於這個原主究竟啥樣，她就不知道了。
想了想，她還是回答道：“忘記了。”
這個回答讓山吹乙女有些意外：“抱歉，問到不該問的問題了，還請原諒。”
看上去，是真心實意地在感到歉疚。
反倒弄得撒謊的第五悠有些不好意思，趕忙搖了搖頭：“沒關系。”
“那，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先確認一下悠醬你的學習進度，再安排後面的內容吧。”
“好。”
就這樣，第五悠的日語學習終於算是有了比較明朗的未來，不過她的時間分配就稍稍出了些問題。
別看她只有五歲，但實際上第五悠平時是很忙的。
五條悟他們上課的時候，她也跟著去旁聽，學習有關咒術的知識。
五條悟他們訓練的時候，她也跟著去邊上練習對咒術的掌控。考慮到高專不能亂轟，所以一般都是練反轉術式和咒靈操術比較多。
等到五條悟他們出任務，她也得跟著一起去。
倒也不是要讓她去打咒靈，純粹就是出任務在五條悟他們看來就等於可以公款去玩，玩的話當然就要帶上他們高專最需要玩的小孩子啦！
當然，如果任務過程中能偶爾遇上那種可以隨便轟的地方就更好了，五條悟就會直接把第五悠放出去——
轟，隨便轟！
畢竟能讓她練習蒼還不用五條悟寫檢討的地方，也不是那麽好找呢。
而第五悠其實也挺喜歡跟著五條悟他們出去的，否則整天就在高專裏，確實沒什麽意思。
於是乎，這麽一堆事情下來，搞得第五悠好像也就只有晚上的時間才能有空去找山吹乙女上課了。
第五悠倒是沒覺得有什麽累的，畢竟更多時候好像還是在玩。
這對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和死亡高考的中國學子而言，算什麽嘛！
在第五悠看來，這簡直就是天天上歷史課聽咒術故事+體育課玩咒靈+晚上才開始上語言課嘛！更別說還有時不時的工費外出旅游！簡直爽歪歪！
然而在夏油傑他們看來，第五悠可太勤奮了，感覺一天到晚就在學習。
這令他們格外同情。
不過很快，他們也沒空同情第五悠了，因為隨著春季學期即將結束，他們也要期末考了。
啊，沒錯，高專居然也有期末考。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本來都等著直接放假的三人組直接都懵了。
“期末考，那是什麽？”來自從小都是在家學習，從來沒有過正常學校生活經歷的五條悟。
“是要實踐打一場嗎？”來自知道什麽是考試，但無法想象沒有正常課程的咒術高專要考什麽的夏油傑。
“那我應該不用考吧？”來自非戰鬥人員，平日不管什麽課都基本只能摸魚的家入硝子。
然而夜蛾正道給出的回答是——考咒術理論。
對，就是平時第五悠聽得很認真的那門課。
不過對比第五悠，高專三人組平時上課的狀態嘛……可想而知。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兩人本來不是咒術師世家出身，雖然平時多多少少有跟著聽，不過原本以為這門課就是給他們科普一下，完全沒想到居然考試，所以壓根啥都沒聽得太仔細。
而五條悟雖然對那些知識都很清楚，不過有種東西叫做——明白，但不知道怎麽用語言表述出來。
於是，包括五條
悟在內，三人都不得不苦哈哈地翻開了自己白白凈凈的課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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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悠很是無語，心想我能和你一個小孩子聊什麽。
不過一個小孩，第五悠也不想和他計較那麽多了， 當即敷衍地點了點頭：“好。”
回過頭來，五條悟難得地蹲在她面前，與她平視。
第五悠：？？？
五條悟非常認真：“不準和他打電話！”
第五悠很是無語，心想我和他一個小孩能聊些什麽， 你還真擔心我和他聊聊就聊跑了嗎？
不過五條悟就是三歲悟， 第五悠也不想和他掰扯這個了，當即敷衍地應了一聲：“哦。”
五條悟很滿意， 站起身來， 看著奴良陸生背影的目光都有些驕傲自滿。
哼，一個小小的滑頭鬼， 怎麽可能在悠醬的心裏比我五條悟還重要。
殊不知她的女兒在盤算著——反正不要當著他的面， 接奴良鯉伴那邊打來的電話不就好了。
後面的家入硝子在和夏油傑悄咪咪咬耳朵：“夏油， 你有沒有發現悠醬應付那個小孩的表情和應付五條的表情完全是一樣的。”
夏油傑也偏過頭去， 用手遮著嘴，回道：“沒辦法， 畢竟悟的心裏年齡可能也就和陸生差不多。”
兩人一齊看了眼五條悟的表情，一齊偷偷笑了起來。
奴良鯉伴帶著奴良陸生和毛倡妓離開了，留下來的山吹乙女則被安排住進了女生宿舍。
畢竟在眾人眼裏，她和年僅五歲的第五悠不同。雖然外表看上去也就才八九歲， 但原本也是年齡上百的妖怪， 住到男生宿舍這邊明顯不太適合。
第五悠：“……”
我雖然外表看上去也就才五歲， 但原本年齡也是二十幾了啊。怎麽那個你們信，這個就不信了呢？
別說，五條悟和夏油傑倒還真的想到了第五悠先前聲稱自己二十二歲的事情。
五條悟拖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第五悠，有模有樣地說道：“其實……如果乙女可以轉生成為九歲的小孩子，悠醬也可以轉生成五歲吧？”
哦？
第五悠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你終於發現這種事情也是有可能的了？
所以快點承認吧，姑奶奶我二十二了，不僅不應該叫你爸爸，甚至你應該叫我一聲姐姐！
誰知緊接著，五條悟就接著說道：“所以你已經是個二十二歲的大人了，是不能和那個只有五歲的滑頭鬼臭小子在一起的！”
第五悠：“……”
因為這個才想承認我二十二嗎？
五條悟我在你眼裏究竟是智商低下到了什麽程度啊？？？
——
山吹乙女的到來確實給第五悠的生活帶來了一些變化——她終於有一個正經的老師了！
先前雖然一直都有在跟著教科書自學，不過語言這種東西，生活中的運用總是和書本上會有些區別的。
很多時候，第五悠這邊吭哧吭哧好不容易學了個新句子，結果拿到五條悟他們面前一說，就因為過於書面化的官方語氣，被五條悟瘋狂嘲笑。
雖然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可能笑得沒有他那麽誇張，但那個表情，長了眼的都知道絕對是在笑。
她長的還是六眼，看得可清楚不行了！
久而久之，第五悠也學會了。
先別急著說，先看看五條悟他們是怎麽用的。
然而這樣一來，第二個問題也就出現了。
除了書面與日常的區別，日語裏還有覆雜的男性與女性之間的用詞區別，以及什麽對長輩、平輩、晚輩的不同口吻。
五條悟他們三個之間溝通肯定都是平輩的口吻，所以第五悠學的也就是平輩之間的措辭方式。
不過這一點其實大家都不是很在意。
對於五條悟他們三個來說，反正第五悠平時叫他們也就是“悟”、“傑”、“硝子”的，本來就是平輩的稱呼，搞得三人組都已經習慣了。
而對於第五悠而言，一來她不知道，二來即便知道了，在她看來其實三人組也都是比她小的，也沒什麽。
重要的是不同性別的用詞區別！
雖然三人組裏面有個家入硝子，但鑒於第五悠更多時間還是跟著五條悟和夏油傑的，而冥冥和庵歌姬因為年級不同，與他們碰頭的時間也並不多。這就導致——第五悠身邊男性濃度特別高。
仔細想想：五條悟、夏油傑、夜蛾正道、五條優輝、宮沢雅也，全是男的。
就這個人數對比之下，每次發現家入硝子措辭和其他人不一樣，第五悠的第一反應都是——你和大家夥都不一樣，那就是你錯了啊！
以至於……第五悠現在開口都是男性的口吻，對比她一米出頭小女孩的模樣來說，格外地豪邁粗獷。基本和第五悠先前張口說“老子”一個感覺。
雖然夏油傑有時候也會無奈地笑著糾正，不過他畢竟是男性，很多時候聽著第五悠的措辭，那種熟悉感往往會讓他忽略了不對勁。
至於真正熟悉女性措辭的家入硝子……她覺得第五悠這樣子說話還挺可愛的，所以壓根不會去主動糾正對方的措辭。
五條悟就更幹脆了——啊？我女兒這樣說話有什麽不對嗎？我女兒可是六眼，以後的最強，她想怎麽說話就怎麽說話。
總之，綜以上種種原因，給第五悠的日語學習帶來了極大的阻礙。
本就不富裕的日語水平，更是雪上加霜。
眼下終於來了一個像樣的老師了，第五悠非常感動。
唯一的問題就是，在第一次上課的時候，山吹乙女溫柔地笑著問她想要學什麽，在第五悠說出日語的時候，這位端莊賢淑的往日妖怪，面上露出了些許疑惑。
“日語？”
山吹乙女的聲音很是輕柔，像是山吹花被吹落滿地的脆弱與美麗。
啊對，就是日語……
第五悠也很無奈。她雖然確實也想學學山吹乙女會的那些很古樸的東西來玩一玩，不過首先要解決的果然還是語言大關啊……
和先前現代化的吊帶裙不同，大概是更習慣於穿和服，所以山吹乙女之後穿的也是袖子很大的和服，此刻以淡粉的袖口微微掩口，美目裏滿是疑惑。
“是……文字和文學嗎？”她仿佛又理解了，猜測著問道。
不是，就是你們平時說的日語。
第五悠也可以理解山吹乙女的疑惑，畢竟她看上去不像是聽不懂日語的樣子，但是又確確實實是個日語初學者。
於是，她直接給山吹乙女展示了一下她的語言能力。
聽完之後，山吹乙女理解了，但又沒有完全理解：“悠醬小時候……啊，抱歉，我可以叫你悠醬嗎？”
好優雅的感覺……
第五悠不由在心中驚嘆。
而且和撫子的那種優雅不太一樣，山吹乙女的優雅是那種古樸的優雅，就像從歷史書上走出來的一樣。
不過想了想對方死前確實是江戶時代的人，這麽說倒也沒錯。
第五悠點了點頭，同意了對方對自己的稱呼：“可以。”
“悠醬小時候沒有在日本生活嗎？”山吹乙女疑惑地問道。
畢竟正常日本
小孩這個年紀的話，只要腦子沒啥大問題，語言能力再怎麽著也不至於淪落到第五悠這個地步。而第五悠看上去也不像是腦子有問題的樣子。
不過對於山吹乙女這個問題，第五悠還真不知道咋回答。
她確實是沒有在日本生活，至於這個原主究竟啥樣，她就不知道了。
想了想，她還是回答道：“忘記了。”
這個回答讓山吹乙女有些意外：“抱歉，問到不該問的問題了，還請原諒。”
看上去，是真心實意地在感到歉疚。
反倒弄得撒謊的第五悠有些不好意思，趕忙搖了搖頭：“沒關系。”
“那，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先確認一下悠醬你的學習進度，再安排後面的內容吧。”
“好。”
就這樣，第五悠的日語學習終於算是有了比較明朗的未來，不過她的時間分配就稍稍出了些問題。
別看她只有五歲，但實際上第五悠平時是很忙的。
五條悟他們上課的時候，她也跟著去旁聽，學習有關咒術的知識。
五條悟他們訓練的時候，她也跟著去邊上練習對咒術的掌控。考慮到高專不能亂轟，所以一般都是練反轉術式和咒靈操術比較多。
等到五條悟他們出任務，她也得跟著一起去。
倒也不是要讓她去打咒靈，純粹就是出任務在五條悟他們看來就等於可以公款去玩，玩的話當然就要帶上他們高專最需要玩的小孩子啦！
當然，如果任務過程中能偶爾遇上那種可以隨便轟的地方就更好了，五條悟就會直接把第五悠放出去——
轟，隨便轟！
畢竟能讓她練習蒼還不用五條悟寫檢討的地方，也不是那麽好找呢。
而第五悠其實也挺喜歡跟著五條悟他們出去的，否則整天就在高專裏，確實沒什麽意思。
於是乎，這麽一堆事情下來，搞得第五悠好像也就只有晚上的時間才能有空去找山吹乙女上課了。
第五悠倒是沒覺得有什麽累的，畢竟更多時候好像還是在玩。
這對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和死亡高考的中國學子而言，算什麽嘛！
在第五悠看來，這簡直就是天天上歷史課聽咒術故事+體育課玩咒靈+晚上才開始上語言課嘛！更別說還有時不時的工費外出旅游！簡直爽歪歪！
然而在夏油傑他們看來，第五悠可太勤奮了，感覺一天到晚就在學習。
這令他們格外同情。
不過很快，他們也沒空同情第五悠了，因為隨著春季學期即將結束，他們也要期末考了。
啊，沒錯，高專居然也有期末考。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本來都等著直接放假的三人組直接都懵了。
“期末考，那是什麽？”來自從小都是在家學習，從來沒有過正常學校生活經歷的五條悟。
“是要實踐打一場嗎？”來自知道什麽是考試，但無法想象沒有正常課程的咒術高專要考什麽的夏油傑。
“那我應該不用考吧？”來自非戰鬥人員，平日不管什麽課都基本只能摸魚的家入硝子。
然而夜蛾正道給出的回答是——考咒術理論。
對，就是平時第五悠聽得很認真的那門課。
不過對比第五悠，高專三人組平時上課的狀態嘛……可想而知。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兩人本來不是咒術師世家出身，雖然平時多多少少有跟著聽，不過原本以為這門課就是給他們科普一下，完全沒想到居然考試，所以壓根啥都沒聽得太仔細。
而五條悟雖然對那些知識都很清楚，不過有種東西叫做——明白，但不知道怎麽用語言表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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